很多国人对美国教育的认知还停留在快乐教育上,但却不知道这代表着背后的阶级划分。
文 | 小林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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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3年夏天,25岁的白岩松如愿以偿进入北京中央电视台,成为《东方时空》的新闻主持人。此时的他还不知道,4年后的自己将站上又一个世界瞩目的舞台,主持香港回归的大型直播。当时间倒退10年,生活在内蒙古偏远县城的15岁少年白岩松,还只是当地普普通通的高一学生,这名父亲早逝的孩子,正靠着母亲含辛茹苦的养育,拉扯他和哥哥二人长大。
回忆起当时的日子,白岩松的记忆里“每一个冬天都很寒冷”,而串联起这两段迥然不同的境遇的交集,是一场名叫“高考”的测试。“人的一生,看起来很漫长,但实际上起决定性作用的就是那几个关键点”,这样的评价放在高考上一点都不为过。对于任何一位如白岩松这样的普通人来说,读书或许仍是我们成本最低、风险最小的获得财富增值的筹码,但在一个“快乐教育”、“读书无用论”沉渣泛起的当下,强调学习比任何时候都更为重要。
10年前考零分,交白卷的考生如今怎样了?
2008年,19岁的安徽考生徐孟南在题纸上洋洋洒洒地写满了自己所谓的“教育宣言”,以交白卷的方式,轰动全国。他渴望以这样的方式获取媒体关注,向社会宣传他自创的教育理念。
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,徐孟南没有考上大学,也没有人认可他的教育理念。十年如一梦,和白岩松寒门苦读的十年不同,此后的徐孟南辗转在全国各地的工厂:组装广告箱、制造井盖、包装卫浴产品、生产说明书…脏活累活干了个遍。
(在工厂工作时的徐孟南,会带上耳机把握时机学习)
期间,即便徐孟南想换一个好一点的工作,但自己的高中学历让他只能做一些比较初级的工作。回忆起自己当年的决定,徐孟南坦言懊悔,认为那么做“太不值”。因为高考的一次任性,自己的人生轨迹一直不太平坦,娶妻、生子、离异…婚姻不顺、工作一事无成,在平庸琐碎的日子里,只留下生活的一地鸡毛。
2017年底,徐孟南决定再回考场,最后被一所中专录取。曾经义无反顾的交白卷的徐孟南,前往中学劝学。诚然,像徐孟南曾说过的那样,“应试教育”中的弊端不胜枚举,但它们应该通过逐步的尝试来进行改良和调整,而以“放弃考试”这样的方式来消极抵抗,不仅于事无补,更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。这个道理,徐孟南用了整整十年,才终于弄懂。
衡水中学的文科状元@刘嘉森,曾经在知乎讲述他当年高考是如何努力的:每21天洗一次澡。学校每星期给1小时用来洗衣服和洗澡,而我用这一个小时做40道小题+8道大题。因为家太远,每次放假住在学校附近宾馆里,不看电视不碰电脑,沐浴休整之后,回到学校再奋战三星期。有几次,我会在宾馆搞一个通宵,第二天回校直接参加周测(每周日都是周测,放假一般在周六下午,周日早晨返校)。这违背了我不熬夜的原则,但是三个星期只发生一次,还可以原谅。最疯狂的时候,睡觉不脱衣服不脱鞋,这样可以省下穿脱衣服的时间,可以更早到位。但是20天之后全身浮肿,脚底青白,所以作罢。很少有人可以达到这样的拼命状态,但刘嘉森用这样的疯狂,换来了北京大学中文系的录取通知书。